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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墓地祭祀竞技解读古希腊体育文化

时间:2023-01-14 11:50:04 来源:网友投稿

摘要:墓地祭祀竞技是古希腊人所独创的在死者墓地举行的比赛活动,以如此积极的人生态度去直面死亡也是古希腊人所独有的文化习俗。正是这种坦然面对死亡,积极进取的生活态度与竞赛方式,铸造了古希腊人独有的生死和英雄观念。同时墓地祭祀竞技比赛在无形中也以仪式的形式,强化了社会共同体成员之间的联系,成为联接族群、个体、神灵之间的桥梁与纽带,在强化个体的同时强化了整个社会。

关键词:体育文化;葬礼;墓地祭祀竞技;古希腊

中图分类号:G80-0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7116(2010)12-0030-04

Interpretation of sports culture in ancient Greec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acrificial graveyard competition

XU Guo-bao

(School of Physical Education,Shanxi Normal University,Linfen 041000,China)

Abstract: Originally created by ancient Grecians, sacrificial graveyard competition is a competitive activity conducted at the graveyard of the dead, also an exclusive cultural custom of ancient Grecians, in which they face death with such a positive life attitude. It is such a life attitude and competition manner of facing death calmly and striving actively that forged the exclusive life and death conception and heroic conception of ancient Grecians. In the mean time, sacrificial graveyard competition intangibly strengthened the connection between members in the social community by means of rite, becoming a bridge or link to connect tribes, individuals and gods, strengthening the entire society while strengthening individuals.

Key words: sports culture;funeral;sacrificial graveyard competition;Ancient Greece

从对待初生者和已死者的态度上可以看出一个民族的文化根性,无论中西方都如此。人生4大阶段:出生、成人、婚姻、死亡,无论哪个民族都有其鲜明、独特的仪式以告世人,这既是一种礼仪世俗,同时也反映出一个民族的文化特性。在死者墓地举行种种祭祀仪式许多民族的古代都出现过,但古希腊人除了举行盛大的祭祀仪式外,还增加了体育比赛,这是其他民族所没有的。这种独特的墓地祭祀竞技,为古代奥林匹亚地区的祭祀竞技,打下了坚实的物质与精神基础,同时也为古希腊人培育出一种通过竞技超越生死的文化传统,他们视竞技的荣誉高于一切,甚至认为在这种竞赛中获得的荣誉是神所赋予的,此时运动员已成为神所宠幸的人,是凡人心中的英雄。正是这种种原因共同构成了古希腊丰富多彩的体育文化,同时也为古代奥运会的发展提供肥沃的土壤。

1关于墓地祭祀竞技的最早记载

人不可能永远活着,有一天大家终会直面死亡,而对死者进行祭祀与哀悼,古今中外大多一致,唯细节与形式各不相同,古希腊人别出心裁在死者的葬礼上举行竞技,这是其他民族所没有的。现在我们所能看到的最早用文字明确记载墓地祭祀竞技的是荷马史诗第1部《伊利亚特》第23卷中为帕特罗克斯举行的墓地葬礼竞技:“垒起坟堆,完工后转身走离。但阿基琉斯挽留,要他们坐下,举行大规模的集会,从他的船里搬出竞赛的奖品,有大锅、三脚鼎、骏马、骡子和颈脖粗壮的犍牛,连同束腰秀美的女子和灰铁。”[1]621这场墓地祭祀竞技共有8项比赛,第1项是战车比赛,设5等奖,有5位选手参赛。阿基琉斯为他们抓阄排序,并由当时的德高望重的长者芬尼刻斯担任裁判;第2项是拳击比赛;第3项是摔跤比赛;第4项是赛跑;第5项是持械比武;第6项是掷铁饼;第7项是射箭比赛;最后一项是投标枪。荷马用了几乎一章的篇幅描述这场墓地竞技的激烈与热闹,当然这既反映出当时人们对墓地祭祀竞技的重视程度,也反映出墓地竞技的普及程度,否则荷马不会用这么大的篇幅去描述一场与战争无关的墓地竞技比赛。荷马除了提到帕特罗克斯举行葬礼竞技外,他还在本章中数次提到了忒拜国王俄狄浦斯和伊利斯贵族阿马林叩斯的墓地葬礼竞技。再有就是赫西俄德[2]在《工作与时日》中也谈到自己参加为智慧的安菲达玛斯举行的葬礼竞技会,因一首赞歌而获奖,“拿走了一只有把儿的青铜三脚鼎,把它献给了赫利孔山的文艺女神。”

目前除了文字关于墓地祭祀竞技的描述外,还有几处印证墓地祭祀竞技的考古发现。一处是迈锡尼所谓的“竖井墓时期”,在迈锡尼城堡内的王族墓地“墓圈A”中出土的无字碑有11块刻着浮雕图案,其中多幅图案表现武士驾御战车的主题。希腊考古家乔治•米伦那斯认为,因为战车上只有一位武士,他不可一边驾御战车,一边使用武器,因而该图案并非战争场面,而是表现贵族们在国王葬礼上举行的战车比赛。美国古典学者沃尔缪勒教授也支持此说,因为战车武士没有携盾持矛,不像是激烈战斗场面[3]16。另一处是最近在塔纳格拉发现的彩釉陶棺,也绘有葬礼相关的瓶画展现赛车和决斗场面。

一个细节必须引起注意,那就是荷马诗史里提到的火葬,而迈锡尼竖井墓显然是一种土葬,为什么在那么小的地域会有差异如此巨大的葬礼方式?许多学者分析认为古希腊人是由游牧与农耕民族混合而成的民族。部分希腊人原是印欧部族的一支,他们从大西洋到北印度洋一线开始向南迁移,并与地中海周边原住民碰撞融合,最后两者混为一体。游牧民族多举行火葬,而定居的农耕民族则大多是土葬。荷马史诗里记载的帕特罗克斯葬礼则是火葬后土葬:“送殡队伍将英雄的尸体抬到海边的葬礼现场,战友们堆起火葬柴堆,阿基琉斯割下自己的金发献给密友,然后履行献祭仪式,点燃柴堆,再行奠酒礼。当熊熊烈火熄灭后,伙伴们用金瓮装殓死者的骨灰,随后垒起巨大坟茔,将骨灰安葬。”[3]23古时的希腊人认为荷马史诗就是他们的历史,那么从这个层面来说,这种先进行火葬,然后举行土葬则是典型合二为一的仪式过程。美国学者布雷斯特德[4]也提出:“希腊人一直保留着早期的游牧生活的习俗,对死者实行火葬。定居在希腊后,他们仍保留这种习惯,但他们也接受了爱琴人的习俗:像埃及人那样保存和埋葬尸体;为死者提供食物和饮料的原始观念也保留下来。因此,祖先的坟墓就成了圣地,人们按时给死者供奉食物和饮料。”由此可以看出虽然古希腊人由多个部族混合而成,但从荷马史诗中描述的丧葬程序来看,这种混合的民俗特性已经开始融合了。再一点就是荷马史诗中描述的墓地祭祀竞技第1项是战车赛,而考古发现的壁画、瓶画和彩釉陶棺上主要描画的也是战车赛。另外从目前遗留下来的古典文献记载中也可以看出,当时战车赛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比赛项目,可以说这些资料都能相互印证。正如荷马史诗中阿基琉斯对所有阿凯亚人喊道:“我已把奖品搬上赛场,正等候着驭手们领取。当然,倘若在祭办另一位英雄的丧事中举行车赛,我自己定可把头奖争回营棚。”[1]632这些都充分说明战车赛在墓地祭祀竞技和现实竞技中的重要性,同时也反映出在以游牧和航海外向式的财富积累模式的古希腊文化中,人们在精神取向上更倾向于征服性文化。

2墓地竞技映射下的古希腊人生死观念

生与死是人生的两个端点,没有人可以超越。因此对待生死问题能反映出个体、民族,乃至文化的“根性”。古希腊人认为人死之后灵魂是虚弱无力的,在荷马的描述中“死者的灵魂不分贵贱,统统被灵魂牵引者赫耳墨斯引领到冥王哈德斯统辖的地府。他们是不具有实体的飘忽的影像,虚弱得连说话和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只在饮用祭牲之血时才能暂时恢复讲话和思考的能力。”[5]9而且古希腊人认为人死之后,在到冥府报到的路途中,要经过一条分隔阴阳的冥河,而作为摆渡的艄公卡隆将鬼魂们接引过去,但必须支付摆渡费,因此古希腊死者口中总含着一枚银币做过河费。同时只有当死者的尸体化成一堆白骨或黄土时,死者的灵魂才真正进入冥府,死者也才会真正得到安息。但在没有进入冥府前死者的灵魂还是具有一定威力的,而且这种威力与死者生前的力量成正比。因此我们看到一个有趣的现象,迈锡尼人对新死者总是礼敬有加,而对先祖遗骸却弃如敝屣。

那么如何使死者更快安息,不再危害人间,就成为生者的一件大事。迈锡尼时期盛行的土葬,这在古希腊人眼里肯定不是一种合理的方式,因为这要使死者的灵魂很长一段时间在冥府外徘徊。因此当印欧游牧部落的火葬一经出现,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先进行火葬加速死者灵魂的冥府之旅,同时对死者的遗骸进行土葬,又合乎人世俗情。当然为了安慰死者的灵魂,活着的人就要举行盛大的祭祀仪式。自然盛大欢快、充满竞争味道的祭祀竞技就成为首选。它一方面可以告慰死者,另一方面又可以激发生者更好生活下去。因此可以说墓地祭祀竞技虽然主要是为了纪念和缅怀死者,但同时由仰慕者通过竞争获得优胜奖,其中有些奖品甚至是死者生前获得和使用过的珍贵器物,因而更有纪念意义。此外,葬礼竞技会也是为了愉悦生者,让他们从悲戚中解脱出来,放松心态,在激烈比赛中释放被压抑的潜能,重新鼓起生活勇气,面对未来的生活挑战。葬礼也是死者生前亲朋好友难得的聚会场合,竞技比赛提供了很好的方式,价值不菲的奖品也是生者踊跃参赛的动力。当然,葬礼竞技会还有愉悦神明的宗教功能,因为神人同形同性,神与希腊人一样酷爱竞技。可以说古希腊时期的墓地祭祀竞技会的基本性质是世俗的,它首先是为了纪念死者,也是为了愉悦生者和神灵。以如此积极亢奋的方式悼念死者,堪称是希腊的创举。

3从墓地竞技透视古希腊人的荣誉观

今天看来古希腊人似乎早已参透生死,他们更重视的是当时或现世。他们认为人总有一死,而且人一生的境遇已经被命运所决定,“希腊人面对着自然界和人类社会中的各种未知力量,他们把那些在背后起作用的东西一概称之为‘命运’。在希腊人看来,大凡命运注定的事情总是会发生的,我们自己虽然无法控制命运,但是该发生的事就让它发生吧”[6]。因此当希腊大英雄阿基琉斯长大后,他母亲让他选择是做一个平凡的人得以善终,还是做一个生命短暂的伟大英雄,阿基琉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这就是希腊人眼中的英雄观念,他们视荣誉超过生命,因为生命是短暂的,而荣誉则长存于世。正因如此,希腊人在死者的墓地举行竞技时,更重视举办者、参加者的身份地位等竞技比赛之外的东西。

因为能举行墓地祭祀竞技的人大多都是贵族统治阶层,荷马说过:“每当国王去世时,年轻人们束上腰带准备竞赛。”[5]11由此可见当时举办墓地葬礼竞技的决不是一般平民,而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们通过举办墓地竞技不只是告慰死者,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对自我身份与地位的宣示,甚至有时会依附一些神话传说,构建自己的家族英雄谱系,或者凭借为某些历史英雄举行墓地祭祀竞技而达到宣扬自己的目的。由此希腊人要给那些神话中的大英雄设立特定的祭礼场所。当地人时常拜谒这些古墓,献上食物和供品。这种崇拜被称作“坟墓崇拜”,墓主多为匿名英雄,有些则与传统的英雄牵强附会,如厄琉西斯的一群迈锡尼古墓,被当地人视为攻打忒拜的“七雄”之墓。不管墓主人是否匿名,历史时期的希腊人对之敬畏有加,视为英雄先祖的坟墓。英雄祠的规模和豪华程度远逊于神庙,其选址也未必靠近古墓,但希腊人却把英雄祠等同于英雄的坟墓,认为英雄祠是供奉英雄骸骨之所。其实,很多英雄祠只有伪造的“衣冠冢”或“空冢”。某些著名的英雄有多处祠堂,因而也有多处“埋葬地”[5]10。今天我们可以看到古希腊著名的4大竞技赛会举办地附近都有一些著名的英雄祠或英雄墓。奥林匹亚地区有大英雄珀罗普斯庙、宙斯庙、赫拉庙、大神母庙等;皮提亚赛会举办地有阿波罗庙;尼米亚赛会举办地有圣婴奥菲尔特斯的英雄祠、珀罗普斯庙、宙斯庙;科林斯地峡赛会举办地则有海神波赛冬神庙、小海神帕莱蒙神庙。从某种层面来看,这些赛会也可以看作是在这些神话人物或历史英雄的墓地举行的祭祀竞技比赛。因此国外有学者提出:“像奥运会之类的体育运动会源于纪念本地的英雄而举办的葬礼运动会,珀罗普斯是奥林匹亚的英雄,而其墓地和祭所位于阿尔提斯内。”[7]由于古奥林匹亚遗址中心是阿尔提斯神域,也可以说古奥林匹克运动会就是一场祭祀大英雄珀罗普斯的墓地祭祀竞技赛会。

古希腊人之所以对英雄顶礼膜拜,在于他们认为英雄生前所表现出的非凡力量,死后这种力量并未消失,只要对其献祭,仍能继续得到他的庇佑,故与其说希腊人崇拜英雄,倒不如说是对非凡能力的崇尚[8]。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就可以明白为什么古希腊人会视戴上古代奥林匹亚祭祀竞技赛会上的野橄榄枝花冠为最高荣誉,因为那是神灵或者大英雄力量的象征,优胜者是神最宠爱的人,他们戴上花冠的一刹那已经不再是肉体凡胎,而是具有强大力量,介于神与人之间的英雄。同样即便是在今天我们对获得奥林匹克运动会冠军的人也称之为英雄,认为他们的行动已经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大众,而是人类的极点。这可能是人们对英雄崇拜的根本出发点,因为英雄称号本身就是荣誉标识,人类在生理基本需要满足之后,就想要更高一级的精神满足。而一切精神需求都要有具体的标志加以明示与彰显,而在各种竞技中获得的冠军就是强力与伟绩的最好载体。因此获得奥林匹亚祭祀竞技冠军的人,裁判不但要宣读他的名字,而且要宣读其父辈们的名字、所属城邦地区等。这实质上反映出的就是典型的古希腊人对荣誉的追求,无论是墓地祭祀竞技比赛还是对其他神灵的祭祀竞技比赛,比赛的冠军都是超出凡人的英雄,而这种英雄荣誉称号带给他们的不是生理上或物质上的满足,更多的是一种心理层面上的满足,这也符合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需求是人类内在的、天生的、下意识存在的,而且是按先后顺序发展的,满足了的需求不再是激励因素等。最高层次的需要就是自我实现需求,指通过自己的努力,实现自己对生活的期望,从而对生活和工作真正感到很有意义”[9]。正因如此古希腊研究专家丹尼尔•门德尔松就说过:“对于希腊人来说,值得做的任何事情都值得搞一场比赛,而且他们都想当冠军。”[10]

4墓地竞技中的仪式效应

符号学理论中有一种仪式效应,那就是祭礼仪式能把日常生活中的焦虑转移到一种符号活动中去,它的重复性把人类的宗教行为程序化了,从而使无形的时空带上了强烈的主观色彩。共同的宗教信仰、对渎神行为的恐惧、更为小心谨慎的行为方式,把生产力低下的原始人紧紧束缚在一起。群体的价值感增强了,经常举行的祭礼仪式的部落要比没有这种仪式的部落具有更大的凝聚力,从而也为艰难的生存取得强有力的精神支持[11]73。从这一层面来说,古希腊人举行墓地祭祀竞技活动本身还有一定的社会意义,当某位重要人物去世后,他的亲人、朋友聚集在一起共同举行祭祀仪式,这样不但起到纪念死者的目的,而且在整个祭祀过程中还可以相互沟通交流,从而更加紧密团结在一起,形成更强有力的合作团体。那么如果从民族或国家的高度来说,这种公共祭祀活动起到的作用更大,对整个种族的凝聚效果更强,同时也可以说这种公共祭祀活动就显得更为重要,这也就是为什么古代奥林匹亚祭祀竞技赛会有那么大的魔力,能吸引那么多人参加的真正原因。

同时也要看到参与墓地祭祀竞技比赛对生者内心世界的冲击。古代祭礼是社会共同体成员之间传达信息的工具,祭礼仪式强化了社会共同体成员之间的联系,它是社会秩序的道德强制性和个体内心情感反射之间的一种契合点。因为祭礼是一项关系到人和他的神祗之间的活动,在祭礼中,神性不是间接表现或扮演出来的,而是直接的对神性所施加的影响[12]。所谓直接施加影响,当然也就是驭神。关于这一点,中外古今的看法完全一致,这说明全世界各民族的祭礼仪式的主要内涵是相同的。献祭是奉献给神的礼物,它是互利原则的表现。给神以礼物,神就得回赠。人满怀希望向神祈求福泽,他们等待神启[11]86。希腊人通过对神的崇拜和交往,试图超越自身的有限性和缺憾性,从而体验到一种充分感性化的神性生活。在这个超越的过程中,仪式活动被当作了世俗世界与神圣世界之间的桥梁,是表达他们的信仰并将其与具体活动相连接的最佳方式。在仪式中,人与神、现实与理想水乳交融地联系在一起[13]。可以说在祭祀竞技比赛中获得冠军的人,能够更充分地体会到这种超越感,尤其是墓地祭祀竞技比赛当中。

一个人当直面死亡时,可以更加直观地体会到活着的不易,更加珍惜眼前的光阴与时日。生命是短暂的,如何在这短暂的人生旅途中释放出更加耀眼的生命之光,那么你就需要一个证明你自己的机会,而墓地祭祀竞技在某种程度上恰好满足了这一点,而且是在“神圣死者”名义之下进行的。因此可以说正是以上种种原因使得古希腊的墓地祭祀竞技比赛成为开启古希腊体育宝库的钥匙,同时也使得古希腊体育竞技比赛成为全世界人类的财富。

参考文献:

[1] 荷马[古希腊]. 伊利亚特[M]. 陈中梅,译. 南京:译林出版社,2006.

[2] 赫西俄德[古希腊]. 工作与时日[M]. 张竹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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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布雷斯特德[美]. 文明的征程[M]. 李静新,译. 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2004:226.

[5] 王以欣. 神话与历史:古希腊英雄故事的历史和文化内涵[M]. 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

[6] 赵林. 赵林谈文明冲突与文化演进[M]. 北京:东方出版社,2006:93.

[7] Judith Swaddling. The ancient Olympic Games[M]. Texas:University of Texas Press,2008:9.

[8] 路光辉. 古代奥运会的宗教起源[J]. 体育学刊,2008,15(11):25-28.

[9] 阿恩海姆,霍兰,蔡尔德. 艺术的心理世界[M].周宪,译. 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47.

[10] 卡莱尔[英]. 英雄与英雄崇拜[M]. 何欣,译. 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217.

[11] 朱狄. 信仰时代的文明:中西文化的趋同与差异[M]. 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8.

[12] 恩斯特•卡西尔. 符号形式的哲学[M]. 纽黑文和伦敦出版社,1965:219.

[13] 杨弢,姜付高. 中西方体育文化比较[M]. 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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